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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完整地认真地写过什么东西了,更别提游记类的。初听此话,乍以为写了很多文章(用文章这个词,内心确实有些许地不安,皆因知道自已所写的文字远远达不到一篇文章应该具备的各项要素,奈何,没有更好的称谓,那就姑且用之),实则认真算起来,自成年后除了偶尔因工作原因写写工作报告类的文字,还从没写过所谓的文章,月下门的那篇腐败游记如果能称得上文章的话,应可看作我成年之后的第一篇非工作类的文章。
之所以写第一篇,基本都是缘于会心一笑和中山狼的坑蒙拐骗,纯属无心插柳之举,有逼良为娼之嫌。谁知,第一篇写完,居然惊奇地发现自已原来还是可以用文字来表达某些情感的,而且,基本都是一气呵成。人,没有无情的吧。所有的文学所有的艺术,归根结底,都是为了表达自已的某种情感。既然能够表达,何不继续?如此,自那以后,陆续地写了三五篇,虽然完全地不成东西,但却真实真挚地表达了自已的所思所想所惑。
男人与女人大约有所不同,至少本人自以为是地把自已看成一个男人而认为与女人并不完全相同,至于现在风行社会的男随女女渐男则不在我所述之列。女人的所言所语,基本无甚价值,既不是为了宣扬,亦不是为了教导,发泄,是她的主旨。而男人,则有所不同。我的所言所语,发泄自已的情感自是目的之一,但,更重要的,总渴望着能以此改变一个人,影响一群人,甚且美梦般地希冀着能渐渐地浸润这整个社会。
原来的我,总渴望着真诚与纯净环绕四周,睿智与平和与我同行。虽不敢奢望谈笑有鸿儒,却也不想往来皆白丁——现代社会的白丁。我当然不是鸿儒,只不过时常希望与鸿儒相伴,听其言学其行,久而久之,也许可让我退出白丁之列吧。然,却远非我所愿:庸俗遍地,浮燥横行,本能逆袭。目光所及,向来容不得这些蝇营狗苟暧暖昧昧,无可奈何之下,时常出惊人之言,行惊世之举。
言多了,久了,才发现,自已改变不了任何人,影响不了一个群体,更遑论整个社会了。只不过是个无畏无知的唐吉诃德,或者称之为既憎恶富人的骄奢与又讨厌穷人的无知与没来由地虚伪的脆弱的自尊从而陷入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进而遭受孤立的格里高利。
于是,躲进小楼成一统,便成了我必然的选择。任你洪水滔天,我自无言无语。可惜,我远非圣人,完全地无言,基本是个笑谈。心动而下笔写这篇文章就是明证。
这几个月时间的锤炼,虽没成为圣人,但如此的进步,自我却还满意。对生活重要的轨迹进行总结,留下纪念的文字,却是值得的。
由此,本文与其说是扎营杂记,倒不如说成是披着杂记的皮而行自我心路总结之实来得更恰当一些。
行走户外多年,新驴面前可以自诩为老驴了。见的多了,也就木然了。虽已木然,但所见所闻却依旧让我惊诧。现今的户外,早已与从前有了大变样。从前的户外,以修身养性为主,虽说从不缺风花雪月,但还保持着一份认真与诚挚,恋就恋了,人之常态。而今,户外似乎成了猎艳的绝佳场所,男男女女嘴上无不言说着渴望纯真之情,行动上却个个赛似一夜情,别说手牵手尚不足以定论,也许今夜以身相许,明日即换新欢。这户外,女人很多,女士却少;男人很多,男士却稀。
唉,不是我不明白,实在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最近几个月的登山,基本都随着stone领队行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队伍,没有一个人了解我的过去,知道我的现在。倒不是我想躲避那些月下门的老朋旧友,而是在我看来,中国人,千人一面,人无生熟之分,生人熟人并无什么不同。我不因熟人而性喜,亦不因生人而怯意。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少言寡语,长相斯文,有些严肃,体力尚可的中年人。好在,我倒没有以前的癫狂,老而不尊,狂言乱语。既然比他们年长,他们也就礼节性地剑兄长剑兄短地叫着。因在群里的缘故,偶尔我忘情之下,真相毕露,间或说出点滴往事,言毕却有些悔意。庆幸的是,他们都并不注意。如此模样的人,现今崇尚帅富高的美女自是不屑关注于我,更别提倾心了,那些嘴长脸歪的月下门的老驴们倒不必偷笑了。
如果说他们这个群体,与其它人有很大的不同,却是有违国人本性的。以贫民之姿,你见了一百个中国人,基本上可以宣告你结识了全体中国人。至于真正的中华的精英,我辈应是无缘得识吧,即或偶遇,也未必有眼光识得。所以,这个结论虽有失偏颇,却也勉强可以通行。因此之故,虽说来到了一个新群体,人性却是共通的。我的所言所行,他们的所言所行,在每一个人面前所产生的心理、语言和行动反应,早在我预料之中,除了微笑,余下的就是闷声行走。这个感觉,我很喜欢。
然而,不得不提的是,stone领队确是一个很好的人物,正直诚实而憨厚,虽然达不到坐怀不乱的境界,视美女而不轻乱却是无可置疑的。如果非要用个比喻,我更倾向用河马作比,雄壮威猛却不失温厚随和坚定,既是做领队的好资质,更是现今美女喜欢的型。
他有一个梦想,希望有朝一日能组建一个体力尚可,素养优质,户外活动稳定的每次能保持在十五六人左右的户外团队。谈了多次,然而,这样的梦想只在人数尚不多的群里侃侃而已,并无人替他鼓与呼。宣传他,也是本文的目的之一。
其实,他的群里,如今帅哥成群,美女扎堆。帅哥有多帅?如果你不知“帅”字何解,那本群的帅哥就是最好的注脚。以我阅历之丰,见识之广,中国的女人如不喜欢帅哥那这不是新闻是奇闻,如不臣服在他们的脚下,几无可能。至于美女,虽不说个个有西施之貌,貂蝉之姿,但对户外那些高富帅且患有严重的美女饥渴症的男人们而言,足以让你们心旌神摇。
此次扎营,原定于2号成行,三男两女。临行前晚,和风清雅却因身体原因不得不遗憾地临时退出。我等三个不帅不富的男人东扯西拉地遍邀美女,结果一个美女也拉不到。一个女人三个男人的队伍,确有些不便,奈何,只好改到5号成行。还是大兵魅力大,呼啦啦转瞬间拉来俩美女。你们,看到帅哥的厉害了吧!
登山,却是无甚可写的,山,就在那里。一石一树皆风景,一水一叶亦动人。久不扎营的我,沉重坚难而决绝地呼吸着,攀登着,终于到达顶点。原本在豪宅扎营,却因天色已晚,更诱人的是云蒙山顶以木板铺盖,实是扎营的好地方,临时起意,就地驻扎。
夜已沉,一个人缓步到山顶,微微有些白光,余下的是无边的浓重的暗。一杆半秃的旗,一棵叶子早已落下枝丫似乎早枯然而却依然倔强地伸向天空的不知名的树。远处,队友们煮面的炉光隐隐可见。依在树旁,点支烟,两眼望着天上的星星。
夜半醒来,耳边松涛阵阵,在这一阵紧似一阵的风声中,依稀传来那杆半秃的旗帜的孤独而坚定的猎猎声响……
写了快三小时了吧,自个都觉得非叙非议,无头无尾的。壮物述景描人,本驴自认很不到家。远比小树同学为逊。他虽不入三流作家之列,但入个九流却是问题不大的,偶尔写几千上百字,拿去哄哄小学没毕业的十八年华的女孩,自是会嬴得一片尖叫,“作家,作家”的叫个不停。我却不行,且不说小学没毕业,就是幼儿园没毕业的年方二八的少女也哄不到,这水平自是连流也不入了。
更愁人的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写着写着就觉着写这文章无甚意义和价值,也就想到哪写到哪,构思什么的全然抛到脑后去了。
二0一三年十月六日午夜
PS:虽没成文,但依然一如既往的老规矩,不欢迎看客跟贴。既因我写的烂,也因没几个看客能看透这本就很烂的文字,更何况基本都是一目而过呢。我可不喜欢自以为看透了这个很烂的文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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