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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已干涸,我们仍在行走。
唰唰处,印记中。万花路转,又一秋。
党国64年,九月之末。步自分钟寺,奔于房山。汇合处,19人之队。经“虎队”点认共进南梯。
雾浮于山间,未遮掩山之雄势。径绕山三匝,山高岩壁,已触手可及。路经处,略滑,松软,两足之宽,然不能并行,欲横如蟹而过,见女子豪气不减,安可低于一女子。
南梯下,一观景处,悬崖峭壁,“圆点”行于半处因其之险而折上南梯。吾与部分驴驴,四肢并用,行如壁虎,卧行悬崖处,未敢弄姿,简易摆拍,未堪显身与峰之险,豁命弄姿实不可取。
午时到,按时用膳,已成常习,原地自行用膳,由前队食至后队。“虎队”、“圆点”断后收队、领路、探路,甚是辛苦。下撤时,一女子失足于半平米大石,好在坡度平缓,人连大石一个跟头未有大碍,若高坡处,女子及坡下人都陷于危险之中。“一头鱼”行于桃树前,拔出两尺镰刀,飞舞既砍,熟练有速,招招有力。问其何故。鱼圆目已成狰狞状曰:“桃木,可做桃木棒,桃木剑,乃趋吉避凶之良品。”言毕愈砍愈带劲。沿路中柿子,酸枣,梨随处可见,举手可得,人种的苞米,豌豆等绿色食品秀色可餐,欲趋贼心,然理智胜了贼念。一人一梨,一把酸枣,食至山下。
虎队领南梯,峰势斩露秋。
禀气山河险,乐途镇石中。
孤逐花流水,声萧目花松。
枝叶已摇遥,随风凄美颜。
闲逸飘数日,缓归现实中。
峰之险,余威犹存,文笔有限,弗堪言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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