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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闷热的上午,聒噪的知了在无休无止的自顾自地撕扯着自己的曲er。偶尔的汽车鸣笛。窗外刺目的阳光和绿得似墨倾涂的叶子。各种声音和色彩中,某种清淡而又深刻的愧疚感不知从哪个方位悄悄地探出了头。
在繁乱层叠的记忆中,笑队戴着眼镜的坚毅的眼神、无尽沧桑的面孔,和猪手同学雪样的皮肤、蓝的很漂亮的裤子,还有那日燕羽山-牛肚宴的各种,逐渐清晰起来。
越来越清晰了,每一个场景和细节。我准确地抓住了那个愧疚的源头——曾应允笑队写一篇游记,却一直未付诸行动。
现在也不晚,对吧?笑队?
午餐时间到。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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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了!
所有有关那日的记忆统统复活了!!!德胜门汽车站“月下门”的大旗,笑队忙碌有序的登记清点,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的欢歌笑语。
所有的热闹和兴奋,与其他出行活动无不同。但又很不同。
不同,是因为你身边有了不一样的一群人,你亲切或陌生。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故事体。但是你不必多问,无须多问,他们自然而然地出现在身边。或陪伴、或平行、或仰慕、或欣赏、或好奇。在这个机缘,因为着这个目的地相聚。匆匆一聚,下次可还会再相逢?你的身影是否出现在他(她)的镜头中。你是否还记得那一伸手的温暖?
世界之大,偏偏是在这个队中,感谢笑队用心的召集,感谢猪手,感谢你,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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