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1月9日大营盘至黄台子长城穿越,不如说9、10号长城两日游,因为我9号早晨5:30起床,10号凌晨3:00到家。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上周刚刚挑战了大营盘以西至镇边城,本周又挑战大营盘以东至黄台子,都是弱驴两天的路程。停车地点同上周,但下车后的感觉真的不一样,寒风凛冽,刺骨割痛!于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把自己武装到只露着两只眼睛。大营盘明古长城以东到长峪城我没有爬过,这次刚好无缝连接了,但是这段长城在冬日里确实不好爬,阳面碎石敷面松动,稍有不慎就有浮石滑落;阴面积雪冻冰,不带冰爪,甚是难下。鉴于两条原因,减缓了我们前进的速度和步伐。 回顾一下昨日的攀爬,到长峪城雷达站这一段,可以说这段长城保存状态一般,比较有特色的是一个圆敌台。可惜上部结构已不复存在,如果在50年代就有现在的保护意识,我们可以看到很多细节。另外,我发现这一段敌楼残台密集(需要考究),还有一段边墙每隔一段距离就加粗,加粗的部分又不是实心敌台或者空心敌台,因此我怀疑墙体上曾经有上部结构,或住房、或哨房。因为残破严重,只能存疑了。在残破的墙体上,偶尔发现烧制的陶瓷碎片,估计是古人用来盛饭喝水的器皿。 走过一个避风的缓坡,于中午12:24分开始就餐,同上周,为了赶路,匆忙吃过午饭,继续前行。随着几个连续爬升,到达了一处制高点,风儿很大,膝盖很痛,看着长峪城高楼尽在眼前,再加之一路背阴,坡陡地滑,我们一行21人分成A、B两队,A队5人,你们是勇士。由于膝盖疼我选择了B队,于下午16:10分绕行到达高楼。此时,A队艰难的路程才走了一半。电台里听到他们说爬升和下降幅度很大,另外还有一处断崖,大大减缓了他们攀爬的速度,听到这些我们都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夕阳余晖下的高楼,这里是北京最高的长城,海拔1400多米,显得格外的冷美,布满弹孔的墙体,昭示着抗战期间惨烈的一幕,我们寻旧先人的足迹,铭记不忘的历史。 此刻,发生一起令人不悦的事。一名队友一意孤行脱离队伍冒险独行,我们下山的轨迹是向东北方向走,在大家伙儿极力召唤下仍要继续向西北方向探幽,真不知你是强驴还是A队的勇士!同时,在下山的轨迹上我们又发生了争议,我所下载的轨迹于A队领队有冲突,此时天色渐暗,在某人的坚持下,我们走了一条陌生的路线,顺高楼向东北方向陡坡而下,步履维艰,到达第一个敌楼时,天已经黑了,随后大伙儿把自己武装起来,准备夜行。按照A队领队所说的路线来回在5个敌楼之间反复寻找未能找到,于是大伙儿聚集在一处避风的敌楼下等待着A队的到来。也就在此刻,电台里传来消息,那名一意孤行的驴友不在A队之中,A队领队和一名队友迅速回撤,寻找离队队员,大伙儿躁动不安了,埋怨声、指责声、担心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些人也开始认同我所说的路线了。 当A、B队聚集在一起后,我和刘哥对照轨迹先行探路,甚至发现了狼在雪地里留下的脚印和粪便,而且极其清晰。经过反复探路,终于在晚上19:34分找准了下山的路与轨迹相吻合,踏着积雪,沿山道开始下撤。鉴于发现狼迹,为了避免山林里不明生物的突袭,一行18人打着头灯,沿途大声喊话,以示威摄,终于在21:25分左右来到车旁。此时,电台里传来喜讯,走失的队友已经找到,领队正在按他的轨迹下山,于是大伙儿都把提在脖子眼里的心放了回去!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跳动,22点、23点、0点......电台呼不应,电话打不通。此刻,车外的气温下降到零下15度左右,大伙儿平静的心又开始浮躁不安起来。三名队员做后一次通话定格在22:53分,要不要报警......大伙儿开始争议起来。当说服了司机师傅后,沿公路到他们要下车的轨迹处准备下车寻找的时候,发现远处微弱的灯光,此时,电台里传来领队的声音,车里大伙儿雀跃欢呼起来,时间显示次日凌晨0:59分。上车后大家没有责备离队队友的任性,更多的还是嘘寒问暖,下撤途中的情况。路上无话,回到家里已是凌晨3:00左右,历经22.5小时的周末活动告一段落。 感触:一是冬季户外运动要携带必备的用品,留有备用;二是莫要逞强好事,不听劝阻,脱离队伍,独来独往;三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一言以蔽,利弊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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